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