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