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