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 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 楼下空无一人,慕浅快步跑到楼上,脚步蓦地一顿。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两个人争执期间,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她有些慌张地朝火势最大的那间办公室跑去,才跑出几步,忽然就看见了鹿依云。 最痛苦的时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 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