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