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姜晚开了口,许珍珠回头看她,笑得亲切:事情都处理好了?晚晚姐,你没什么伤害吧?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