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