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望过去,见是沈景明,有一瞬的心虚。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该是要生气了。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听说,沈部长也算是沈家的一份子,是沈总裁的小叔,这算是继承人大战吗?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