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等了很久,那股余痛终于过去了,要说顾潇潇这脚有多用力,光看他额头上隐忍的汗水就能猜个大概。 见他不回答,顾潇潇心中一惊,呀,这都疼到没力气说话了。 顾潇潇以为乐乐心里会有芥蒂,没想到她居然从来没对她有任何怪罪的想法,一时间,她说不清心中什么感受。 男人若有所思:如果是,那还真是虎父无犬女。 顾潇潇浑不在意的把破碎在手里的玻璃渣扔掉,不顾手上流淌的鲜血。 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怎么就不做我生意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发那么大的火。 为首的男人顿了一秒,似乎在思索,好半天才道:是有点像。 见她不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求药,男孩不再那么抵触。 顾潇潇怒了,毛病,一想干架就要脱点什么的她,第一反应就是扯掉蒙在脑袋上的围巾扔地上。 听到她的自言自语,男孩稍微明白一点,可能她的丈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