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样的情形,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 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那一边,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慕浅和她见面时,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 霍靳西听了,缓缓勾起了唇角,开了又怎样? 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而是往前两步,进了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霍祁然不乐意回答,一扭头投进了霍靳西的怀抱,一副献媚的姿态。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过去这段时间,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偏偏这次的会议,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 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慕浅耸了耸肩,你刚刚往我身后看什么,你就失什么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