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她气得下楼砸东西,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个正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他轻笑了一声,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顾知行扶额,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活。他站起来,指着钢琴道:那先看你有没有天分吧。这些钢琴键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