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