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