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忍不住问:你大晚上的干嘛呢?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哥,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