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