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秀娥被惊住的时候,聂远乔已经继续说下去了。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也不怕再添点啥了。 不,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但是他知道,自己再问这话的时候,心中是有着一点小小的期待的。 她抬头一看,却是宁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 他的目光一点点的清明起来,最终在张秀娥的身上聚焦。 秀娥,咱们两个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我现在遇到困难了,你难道真的不愿意借银子给我吗?瑞香表现的很伤心。 她今日就算是睡不着,也不应该出来乱逛啊,就应该在屋子之中好好的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