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