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