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