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