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