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竟罕见地天晴,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申望津又端了两道菜上桌,庄依波忍不住想跟他进厨房说点什么的时候,门铃忽然又响了。 我够不着,你给我擦擦怎么了?容恒厚颜无耻地道。 他这个回答其实没什么问题,毕竟刚刚那名空乘说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点可追寻。 我怎么知道呢?庄依波也很平静,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一边道,只是坐飞机认识,就对你印象这么深,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 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才又转头看向对方。 陆沅简直哭笑不得,起身走上来钱把他往外推,你先去嘛,我待会儿来还不行吗? 容隽顿时就苦叫了一声:我那不是随口一说嘛,我又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老婆,别生气了 庄依波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里面还在准备中的两三道菜,不由得震惊,你要做多少菜,我们两个人,有必要做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