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