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