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