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