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进了门就没正经过,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 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谁抢东西就骂谁。 孟行悠心里暖洋洋的,手指在键盘上戳了两下,给他回过去。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孟行悠干不出来。 食堂的伙食可不行,你高三学习紧张压力大,营养必须跟上,不能吃食堂,你每天放学都回公寓吃。 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他竟然还能起反应。 迟砚缓过神来,打开让孟行悠进屋,门合上的一刹那,从身后把人抱住,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悠崽学会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