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豪车驶近了,姜晚看到了一栋偏欧化的三层小楼,墙是白色的,尖顶是红色的,周边的绿化植被搞得很好,房子旁边还有很大的绿草坪以及露天的游泳池。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呵呵,小叔回来了。你和宴州谈了什么?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容,唇角青紫一片,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现在看着有点可怖。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