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