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就算没有收成,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 枯草割起来快,半天时间就割了大半,只是很累,腰很酸,秦肃凛倒是还好,一直没见他直起腰歇歇,张采萱忍不住道:肃凛,你歇会儿。 絮絮叨叨说了好多,张采萱静静听着,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还任劳任怨。 天气回暖之后,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 张采萱睁开眼睛,就察觉到了腰上的手臂,身子一动,就听秦肃凛道:再睡会儿。 无论哪种,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既不会去施舍,也不会买人。 当然,他本来觉得自己虽然占了便宜,却提前将银子送上,很够意思了,但是张采萱真的一点不计较,他又觉得不是滋味。 胡彻一开始真的只跑两趟,砍回来的树也不大,只手腕大小,对上张采萱和秦肃凛疑惑的眼神时,他表示自己没力气搬不动。 村里那边炊烟袅袅,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就算是大点的孩子,也没有闲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