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