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孟行悠长声感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走到食堂,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