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