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楚司瑶说:我也觉得,就算你爸妈生气,也不可能不让你上学,你可以周日说,然后晚上就能溜,他们有一周的冷静时间。 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迟砚缓过神来,打开让孟行悠进屋,门合上的一刹那,从身后把人抱住,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悠崽学会骗人了。 景宝跑进卫生间,看见澡盆里空空如也,傻白甜地问:哥哥你怎么把四宝洗没了啊!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说完,孟行悠拉住陶可蔓和楚司瑶的手,回到饭桌继续吃饭。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