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有人问出来,姜晚想回一句,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了: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今天上午刚搬来的。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何琴觉得很没脸,身为沈家夫人,却被一个保镖挡在门外。她快要被气死了,高声喝:你也要跟我对着干吗?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