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