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听见自己的名字,景宝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几秒之后又低下去,咬咬唇还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