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容隽,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待到容隽冲好奶,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才终于瘫进沙发里,长松了口气。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 容恒见儿子这么高兴,转头就要抱着儿子出门,然而才刚转身,就又回过头来,看向了陆沅:你不去吗? 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开口道:差不多行了吧你,真是有够矫情的! 庄依波听她这么说,倒是一点也不恼,只是笑了起来,说: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难得放假,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 千星看着自己面前这两小只,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听着他们叽里呱啦地问自己妈妈去哪里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翻起了书。 许久不做,手生了,权当练习了。申望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