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