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阿姨一走,客厅里登时便又只剩下慕浅和陆与川面面相觑,慕浅大概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对上陆与川的视线之后,抱着手臂转过了身,看着对面的别墅道:我不是特意过来的,事实上,我是为了看鹿然来的。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她连忙从角落里跑出来,张口喊了一声妈妈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慕浅蓦然抬头,看到陆与川时,呆了一下,你怎么还在家里?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听到这个问题,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也略有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