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