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