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