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含笑指了指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肯定不是真心的,你住进这边,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表够态度的。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