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谁不是呢?我还等着休产假呐,唉,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8xs.org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