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