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