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零食,若有所思。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还是你太过小人?沈景明,你心里清楚。沈宴州站起身,走向他,目光森寒:我其实猜出来,你突然回国,又突然要进公司,用心不良。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