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回来之后,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那个姓蔡的给过你什么你拿我跟他比 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