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栩栩渐渐清醒过来,冷哼一声:我在等你啊。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切。岑栩栩嗤之以鼻,她又不是我伯父亲生的,况且她也没在我们岑家待过啊不对,待过那么一两个月而已她算我什么堂姐? 很快慕浅换了身衣服,顺手扎起长发,转头看她,走吧。 两人便穿过人群去了露台,正是盛夏,所有人都在室内享受空调,露台上难得安静。 话音落,电梯叮地一声,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岑栩栩有些恼火,低下头吼了一声:你是死了吗?